白宫停摆快一周了,75万雇员的工资没着落,经济每天都在失血,大部分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可特朗普呢?他好像挺开心的。
这份快乐,来得有点莫名其妙,甚至让人后背发凉。
时间拉回到9月30号,离政府正式关门就差几个钟头。一道命令从白宫发出,800多个散布在全球的美军将领,不管你在中东盯梢还是在欧洲演习,立刻飞回弗吉尼亚的匡提科军事基地开会。机票住宿花了几百万美元,都得从紧张的军费里挤。将领们到了会场才发觉,连个正经议程都没有,全程就是听他一个人“唠嗑”。
他先是说现在的军备“不够威风”,然后脑子一热,说要把上世纪就退役的战列舰,特别是加州那艘“爱荷华号”再拖出来用,理由是这船才够“美国精神”。底下几百个将军鸦雀无声,心里都清楚,这玩意在导弹时代就是个活靶子,根本是胡闹。
他似乎没察觉到那份尴尬,话锋一转,抱怨自己签文件用的纸太普通,得换成带金边的;又说诺贝尔奖不给他,是“国际不公”;甚至提议把“国防部”改回“战争部”,嫌“国防”这词听着软。
整场会,没人鼓掌。有将军私下跟媒体说,这哪是开会,就是看他演独角戏。
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800个将军,说叫回来就得回来,不管自己说的多离谱,都得坐着听。那种说一不二的掌控感,够他乐一阵子了。他还顺带敲打这群人:“不喜欢我的想法,随时可以走人。”一边施压,一边又画饼,说明年军费给你们涨到1万亿美元。这一拉一打,军权攥得更紧了。
刚折腾完将领,他的快乐又来了新花样。10月4号,消息传出,财政部在加班加点设计印有他头像的纪念币,而且拿到了官方许可。这事儿本身就破了规矩,纪念币通常是给已故总统的。他还在任上,就急着给自己立碑。设计稿改了又改,他还亲自盯着,要求头像再大点,背景里加面美国国旗,字体也要“最大气的”。有人说他太着急,他倒不觉得,见人就讲:“美国人民得记着我。”
这边忙着给自己脸上贴金,那边已经把刀挥向了民主党。10月2号,他一口气砍掉了16个州的223个能源项目,涉及资金超过75亿美元。谁都看得出来,这16个州全是去年投给民主党的“深蓝州”,这些州的议员之前还反对过共和党的拨款案。这摆明了就是报复。
这些项目,有的是给农村装太阳能,有的是改造旧电网,不少都进行到一半了。突然叫停,当地企业赔钱,工人失业。可他私下跟亲信说:“就得这么干,让他们知道跟我对着干的下场。”
他还没敢直接动民主党的官员,怕留下话柄,但借着政府停摆砍项目,既清算了对手的“政绩”,又在支持者面前秀了把“硬汉”形象,这种复仇的快感,比印个纪念币可爽多了。
紧接着,他的目光又投向了波特兰。10月5号,白宫宣布,特朗普派了国民警卫队进驻波特兰,理由是“保护联邦资产和人员安全”。其实这事早有预谋,停摆前他就放话要管管波特兰。当地本来只是因为警方执法的抗议,联邦军队一进去,性质立马变了,成了白宫和地方政府的直接对立。
民主党州长气得大骂他把军队当棋子用,加州州长纽森更是直言这是“独裁”。
这正是他想要的。政府停摆,骂声一片,他正好借波特兰的事转移视线,把自己塑造成“强硬维护稳定的总统”,把民主党描绘成“纵容骚乱的软蛋”。他还在社交媒体上发国民警卫队巡逻的视频,配文“我会保护美国”,绝口不提军队进驻后当地抗议反而更激烈的事实。
他甚至还能反过来指责民主党:“你们连自己的城市都管不好,还有脸说我?”成功把责任甩锅,让自己的支持者觉得,总统在做事,都是民主党在捣乱。
别人的危机,成了他秀权力、报私仇、玩党争的机会。无论是召回将领,还是印纪念币,无论是砍项目,还是出兵波特兰,每一步都算计得清清楚楚。只要自己开心,对手难受,至于国家损失、民众吃苦,似乎都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。这不像个总统,倒像是把整个国家当成了自己的游乐场。他的快乐,恰恰是建立在别人的焦虑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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