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家印香港山顶别墅违建地牢曝光,地产帝国清算暗流涌动
布力径10号的那几栋房子,这两年成了香港地产圈的谈资。许家印买下这块地时,恒大刚在港交所敲钟,他意气风发。25亿港币砸下去,三栋独立屋,一口气拿下B、C、E座。说起来,这条路上的邻居不是郑裕彤就是何鸿燊后人,小区保安穿西装打领带,比我老家的村支书还精神。
有次我跟朋友溜达过山顶,看见那片花园围墙高得离谱,门口一辆劳斯莱斯慢悠悠开出来。我随口问了一句:“这是谁家?”朋友翻了个白眼,说:“你猜呗,不是豪门就是大佬。”后来新闻爆出“巨型地牢”,才知道原来是许老板当年的产业。
地下空间464.5平米——这数字吓人,在寸土寸金的香港能挖这么大的洞,可不是一般胆量。据屋宇署的人说,本来图纸上没这个玩意儿,是后期硬生生加进去,还用混凝土和木板把正门平台也抬高了。一位做装修的小哥悄悄跟我讲,他们进场时就觉得不对劲,“楼底下像迷宫,有密道连着花园”。但没人敢多嘴,那时候恒大的名字响亮得很。
许家印小时候在太康县长大,我隔壁村还有他远房亲戚,说小时候他最爱吃玉米糊糊,常年穿补丁衣服。他爸种田,他奶奶脾气倔,每逢农忙季节,全家都要上阵帮工。有一年洪水,把庄稼冲光了,据说他跑到镇里捡煤渣卖钱。这些事村里老人还记得,但外头没人提起。
1978年恢复高考,他硬着头皮报武汉钢铁学院。当时河南考生竞争激烈,据档案馆资料显示,那一年太康县录取率不到2%。他靠助学金熬过四年,还曾给同学修理自行车赚饭票。毕业分到舞阳钢厂,从技术员干到车间主任,再爬到厂长助理,用十年时间才混出点名堂。有老同事回忆:“小许嘴巴甜,会来事。”
1992南下来深圳,有段时间住集体宿舍,上班路上总背个黑色公文包。他在一家钢材公司干销售,很快被提拔为分公司经理。据广州房地产协会内部资料记载,当初恒大第一单项目“金碧花园”其实风险极高,要不是当地政府批地松动,也难有后来的扩张速度。这些细节坊间流传不少,但官方只字未提。
2010年前后,他把钱投向香港物业市场。在业内喝茶聊天,总有人感慨:内地老板喜欢买山顶豪宅,不仅为了身份,更是资产配置手法之一。“一栋楼抵一笔债”,这是金融圈里的行话。但谁料后来爆雷收场——2021债务危机爆发,全国各处烂尾楼停工,那阵子广州东站附近天天有人举横幅讨薪。我表弟就在恒大项目干泥瓦匠,到现在工资还没结清,只能靠临工维持生活。
至于别墅地下室用途,各种猜测满天飞。有地产中介私底下分析,这么大的空间可能藏贵重物品,也可能只是娱乐休闲区。但去年查封现场据知情者透露,“里面空荡荡,只剩几个旧沙发和酒柜。”网上传言藏黄金,其实更像都市传奇。我倒听一个做管道维修的大叔讲过,他们进去检修时发现墙角堆着几十箱文件袋,上面写着“合同副本”字样,大部分已泛黄。不知真假,不过挺耐人寻味。
再插一句:2017年前后,恒大足球队风光无限,每逢主场比赛,都有专车接送VIP客户,其中不少人在布力径附近落脚。球员聚会也常选这里,一位前锋曾调侃,“老板请客从不看菜单”。这些生活碎片,如今只剩回忆罢了。
2022伦敦购房事件也是坊间热议焦点。据英国土地注册处数据显示,同期中国买家的交易数量骤增,而丁玉梅名下33套公寓被认为与资产转移有关。本地律师事务所私聊称,“技术性离婚”早就成为富豪避险惯用伎俩。这招虽然合法,却让普通人望而却步。不少同行调侃:“我们连首付都凑不起,人家直接批量买。”
今年6月屋宇署正式要求拆除违建部分,并将违规记录写入契约文件。从法律层面看,无论主人是谁,该拆就拆。一位退休规划师告诉我,以前也遇到类似案例,有业主试图用地下室养藏品鱼或办私人画展,都被勒令整改。“规矩摆在那里,你敢闯红灯,就等罚单吧。”
物业现由债权机构接管挂牌出售,两座标价9亿港元,比当初缩水近半。在拍卖公告里甚至注明“需按规定恢复原状”,这一条足以让投资者犹豫再三。而B座早已易主,新业主是一名新加坡籍商人,在接受采访时坦言自己并不关心前任主人如何装修,只想尽快入住免受纠纷影响(信源见《明报》2024.6.18)。
帝国崩塌之后牵扯无数家庭命运。从供应链欠款,到员工失业,再到全国各城市烂尾楼问题持续发酵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水要倒。今年春节回老家,我舅舅喝酒吐槽,说以前投资房地产稳赚,现在赔掉半辈子积蓄,还欠银行贷款。“世道变啦,”他说完叹了一声,又夹了一筷子咸菜塞嘴里,不再多话。
关于那个地下空间究竟为何而设,目前仍然没有定论。有专家分析,从建筑结构来看,大概率属于功能性扩展,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秘密仓库。不过结合资产转移疑云,以及媒体不断放大的报道效果,让此事蒙上一层神秘色彩。如果真有什么隐情,大概只有主人本人才能解答吧。但如今许老板身陷囹圄,无缘回应外界质疑,只留下众说纷纭的谜团继续流传(信源参考《南方周末》深度调查)。
最近一次经过布力径,是陪表姐去看牙医,她顺便指给我看哪户挂出了待售牌。“唉,人啊,”她摇头念叨一句,然后低头刷手机找优惠券。我站在街边吹风,看远处那些别墅窗户反射出的阳光,一瞬间觉得世事如棋局,总有人走错一步,就全盘皆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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